终结“项式”激进 保监会掀监管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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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不足的根本是完善制度制定制度，建立监管制度定期评估、清理和修订机制，确保保险监管制度的有效性、统一性和完整性。

(在中国保监会发起的整顿风暴中，监管行为的再监督被多次提及。加强监管者的责任已经成为与以往行业整顿最大的不同。有远大理想的人珍惜短暂的日子，而忧虑的人知道漫漫长夜。中国保监会前主席项俊波因严重违纪接受审查已经一个多月了。5月5日，根据中国政府网站发布的国务院任免国家工作人员的消息，国务院免去项俊波的中国保监会主席职务。至此，项俊波作为保险监管部门负责人的历史正式结束。

在董事长的office/きだよ成立的那个月，中国保监会照常运作。本月，中国保监会下发了10份文件，组织了7次吹风会或专题学习会，并向处于前列的安邦人寿发出了监管函。工作频率是前所未有的。

种种迹象表明，加强监管、补短处、防止混乱、防范风险已成为当前保险监管的关键词。这也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在4月25日召开的第40次维护国家金融安全集体学习会上提出的加强金融监管，形成金融发展与监管的强大合力，弥补监管的不足，避免实施监管的空·怀特。

目前，由三个会议组成的小组正在各自的领域内掀起风暴，检查风险。对于保险监管部门来说，当务之急是消除项俊波作为金融业第一官员所造成的巨大损失和恶劣影响。4月27日，中国保监会召开会议，对中国保监会系统违反八项中央规定、加强廉政建设的精神问题进行集中通报和专项整治，指出项俊波涉嫌严重违纪行为严重削弱了政府监管部门的权威和公信力，全系统需要深刻反思这一教训及其深层次原因。

目前，中央政府尚未披露项俊波涉嫌严重违纪的具体情况，但上述保监会会议的部分发言透露了一些信息:监管干部要清正廉洁，不被金融大鳄和监管对象追逐，不被违规者拖垮，不要内外勾结。

中国保监会在最近的公告中还指出，中国保监会的一些制度违反了金融法，为不良资本控制公司提供了机会；一些制度存在漏洞，影响实体经济的业务结构失衡、个别产品粗放式发展、少数企业标语牌混乱等风险问题没有得到严格控制；一些制度执行不力，一些违法违规现象依然存在。

如果你没有立场，你就会站起来。在中国保监会发起的整顿风暴中，人们多次提到要对监管进行重新监督。加强监管者的责任已经成为与以往行业整顿最大的不同。

在新董事长人选尚未确定，前董事长的参与情况不明的情况下，保险监管部门的人处于一种微妙的状态:有些人被带走调查或协助调查，而另一些人则处于随时被谈论的状态，但在目前人力不足的情况下，他们大多忙于安排各种调查和整改工作。虽然目前的情况很特殊，但工作应该做。一位知情人士表示。

在重申保险业名为保险、保监会名为监管的基调下，保监会将风险防范与改革发展同步进行。在深入排查和梳理风险、弥补不足、完善监管规则的同时，如何引导一些激进的保险公司实现平稳转型，在退保高峰期实现安全着陆，对监管者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专注于混乱和检查风险，原因大多隐藏在阴影中，但来自人们的粗心大意。中国保监会近期发布的一系列文件中，风险调查的重点主要集中在虚假出资、大股东或实际控制人关联交易、非法激进投资、产品创新不当、误导销售、理赔难、非法收费和数据欺诈等方面。

例如，4月20日，中国保监会发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监管，维护保险业稳定健康发展的通知》，重点查处了违规使用资金、股东虚假注资、公司治理不力、信息披露不实等问题。4月23日，《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业风险防控的通知》下发，直接指向当前保险业风险突出的9个重点领域，包括虚假资本命名、投资多层嵌套金融产品、采用抽屉协议阴阳合同等违法违规行为，绕开监管要求，变相向股东或关联方转移利益。

4月28日，下发《关于加强保险监管、打击违法违规行为、整顿市场秩序的通知》，从八个方面部署专项整治工作，其中虚假投资、非法投资、产品创新不当、违规收费也是重点。

5月7日，《关于弥补监管缺陷，构建严密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下发，要求加强对机构股权、股权基金和关联交易真实性的监管，加强对股东增资和股权转让的审查。

5月9日，下发《关于开展保险资金运用风险调查专项整治工作的通知》，重点排查保险资金运用的潜在风险，包括合规风险、监管套利、利益转移、资产质量和资产负债错配等。

应该注意的是，在这些风险调查的关键领域，既有行业内的慢性病，也有新形势下衍生出来的新形式。对于当前新形势下产生的新风险形式，中国保监会在上述文件中已经提到。例如，一些公司通过提高股本水平逃避监管，并与非保险的一致行动者联合收购；利用金融产品嵌套和金融渠道业务，改变投资资产的属性和类别，超范围、超比例投资，规避监管违规行为；在金融产品、回购交易和资产抵押融资中非法放大杠杆的投资行为；通过抽屉协议、阴阳合同等形式向保险机构股东和投资项目利益相关者转移利益。

一些接近监管机构的人士认为，一些激进保险公司的做法不符合保险业的一些风险偏好。虽然它们可能有利可图，但它们也增加了行业的风险偏好，这背离了保险业的本质。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一些公司的发展过于依赖利差，忽视了对成本差异和死差的管理，控制风险，进而更加依赖于通过激进的手段获取利差，形成恶性循环。

根据中国保监会最近发布的几份文件，其整改的逻辑是:按照管人管钱的原则，一方面从源头上检查保险公司资金来源和保险资金运用的真实性和合规性，重点检查公司治理、保险产品和资金运用等方面的验证。另一方面，实行问责制，实行双重处罚制度(对机构和高级管理人员的处罚)，完善高级管理人员管理制度，并计划建立高级管理人员黑名单。

《关于弥补监管不足、构建严格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提出建立保险公司职业经理人评价体系，加强对高管人员流动性和绩效的动态监管。

中国保监会表示，要以弥补不足为重要突破口，理顺监管机制，提升监管能力，树立监管形象，注重通过改革创新解决不足，完善事后监管手段和措施。

一位接近中国保监会的人士表示，当前的形势是新旧金融形式并存、不平衡，这对保险业监管提出了新的挑战。中国保监会除了检查系统内的风险外，还检查与保险公司股东或实际控制人有关的风险和虚假资本，可能需要与其他金融监管部门和相关部委配合。

最近，中国保监会发布的一系列文件也提到，要加强外部监管和约束，加强司法手段的运用，加大涉嫌犯罪行为的移送力度，探索案件合作执法。

一些业内人士评论说，目前保险业的混乱不是单一领域的孤立混乱，而是由资本混乱延伸而来的。监管者需要澄清保险公司的所有权结构、公司治理、产品和资本利用之间的相互逻辑。例如，在虚假资本背后，它与保险公司股东或实际控制人的利益转移有关。然而，股东或实际控制人的利益诉求反过来又通过非法使用保险资金来实现，并可以通过关联交易来满足。投资资金的来源是通过激进的产品策略获得的，如高流动价格和普遍保险。然而，利益的闭环(如实现和平稳运行)有时可能会通过追逐监管者的某些政策特权而赢得监管套利。

这种不同于以往市场层面的混乱，也要求保险监管当局重塑监管模式，实现渗透监管。中国保监会的一位人士也告诉《财经》记者，过去主要是市场标准层面的合规监管，现在和将来都将转变为风险监管。

在以往对保险公司的监管中，中国保监会主要控制保险公司自身，但很难彻底渗透到其背后的实际控制人。事实上，近两三年来，股权持有甚至溢价资本化的现象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然而，随着大资本管理时代的到来，行业与金融的跨境关系日益密切，保险公司背后的资金的真实性质、来源和形式变得更加复杂，监管难度加大。

据一些业内人士称，近年来对保险业的指责主要来自一些保险公司的内部人控制问题。对于渴求社会资本的人来说，目前的监管体系对股东的约束和惩罚太少。

一位监管官员指出，虚假注资对行业破坏性太大，绕过了所有监管规定，但要找到并有效监管它并不容易。

自去年以来，金融业监管机构一直在探索渗透监管。在中国保监会2016年12月修订的《保险公司股权管理办法》中，也尝试对保险公司的实际股权结构和最终实际控制人实施深度监管。

根据中国保监会披露的各种公开信息，渗透监管贯穿于保险公司的前、中、后三个环节，同时从股东、股权、资本、资金来源和投资方向等方面予以加强，以加强前端审批和后端监管的协调，同时提高审批和信息披露的透明度。

关联交易监管是股权渗透监管的重要组成部分，难点之一在于关联交易的非关联歧视。不仅是保险公司，很多上市公司都有这样的筛选问题。中国保监会的一位负责人在接受《财经》采访时表示，对保险公司股东的深度监管应该渗透到他们之前的投资经历、业务轨迹、产业结构等信息。对于来自房地产行业的股东来说，相应的标准应该提高，审查将更加严格。

《关于弥补监管不足、构建严格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进一步提出了相应的监管思路，即研究制定统一的保险机构股权管理规则，建立更加科学严格的股东分类约束标准，建立市场准入负面清单，降低单个股东持股比例。加强对持股资金的真实性审查，加强对投资者背景、资格和关联关系的渗透性审查，禁止代理持股和非法关联持股等行为。完善关联交易信息档案建设，强化关联交易审计责任人的责任追究。

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委员会4月26日发布的《保险公司章程指引》体现了深度监管的本质。该指引以上市公司为标准，以风险监管为视角，重点关注公司治理中的主要风险点，包括股权质押、股东报告重大事件变化的义务以及控股股东行为准则。

为防止垄断的形成，《指引》分别细化了股东大会和董事会的授权机制和表决决议机制，要求股东大会的法定职权不得由董事会或其他机构或个人通过授权行使。原则上，董事会的法定权力不应授予董事长或其他个人。个别股东(关联股东或一致行动人合计)持股比例超过50%的，选举董事、监事时应采用累积投票制。此外，生前遗嘱的方式和相关措施也包括在内。

对于关联交易，指引要求关联董事不得行使表决权或代表其他董事行使表决权，关联股东不得参与表决，其所代表的有表决权的股份数不得计入有效投票总数。

此前，中国保监会一位官员在接受《财经》采访时表示，完善和规范公司章程这一公司的基本法，是为了提前防范治理僵局、内部人控制、管控不力等重大公司治理风险，从源头上防范和化解公司治理潜在风险，推动公司治理监管由柔性引导向刚性约束转变。

据了解，作为后端管理的重要环节，中国的风险导向型偿付能力体系(以下简称第二代)也将渗透监管的相关环节纳入了二期工程。在第二阶段项目中，将完善或改进多层嵌套投资产品的渗透和新资产风险的识别。

随着保险主体和股东结构的多元化，中国保监会在近期发布的文件中披露的信息显示出统分结合的思路，即将分类监管模式进一步拓展到对保险公司股东和资金运用的监管，并在监管体系层面建立相对统一的管理体系。

《关于弥补监管不足，构建严格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提出，要推进保险资金运用分类监管，完善重点投资领域监管政策。提高境外投资能力要求，建立境外投资分类管理制度。

4月26日，在中国保险协会资金运用工作专门委员会第二次会议暨保险资金运用高端研讨会上，保监会保险资金运用监管部相关负责人透露，今年资金运用监管的重点任务之一是推进保险资金运用的分类监管和差异化监管。

早在2014年2月，中国保监会就下发了《关于加强和完善保险资金比例监管的通知》，建立了以保险资产分类为基础、多层次比例监管为手段、差异化监管为补充、动态调整机制为保障的新型比例监管体系。

除了对资金使用进行分类监管外，中国保监会还将审查股东资格和出资能力，区分国家和地区机构，实行分类管理。

据了解，中国保监会还将探索建立寿险业务分级管理制度，规范保险公司渠道和产品等业务操作。

在第二代二期工程中，保险集团、保险资产管理公司、养老保险公司、互助保险公司和自保公司等新组织形式的风险识别也将进行分类和监管。

中国保监会对外对不同保险实体和业务实施分类监管，对内进一步统一监管规则。《关于弥补监管不足、构建严格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还提出，要进一步弥补监管机制、监管手段和监管能力的不足，加强监管机制的协调统一，统一监管标准。

据多位知情人士透露，在实践中，不同保险监管机构的监管标准确实存在不一致之处，尤其是一些行政处罚的裁量标准和执行标准。自去年以来，中国保监会已经对此进行了规范和统一。

据了解，除统一行政处罚自由裁量权标准外，中国保监会还将重点建立相对统一的保险产品管理和分支机构市场准入管理制度，统一监管标准，完善内部程序。

此外，中国保监会将进一步规范行政审批内部流程，建立中国保监会及其派出机构统一的行政审批管理系统，实现申报、受理、审核、反馈、决策和查询全过程的网上办理，提高审批透明度。为充分发挥派出机构的监管作用，将在偿付能力监管、分类监管、保险资金运用属地监管、风险处置和中介法人属地监管等方面进一步明确派出机构的职责权限。

严格控制投资产品中国保监会在调查风险、实施保监会姓氏监管时，保险机构有必要对如何实施保险业姓氏保险进行深入思考。一位保险机构负责人表示，保险业真正保险的内涵在于其责任端，因此有必要关注责任端，通过丰富和完善责任端的保险产品来解决风险转移和实现风险管理，而不是一味追求飙升的投资产品。在这个人看来，它应该是保险业的关键。

《关于弥补监管不足、构建严格有效的保险监管体系的通知》指出，保险产品管理体系需要巩固和进一步修订，保险公司产品管理主体责任需要强化，保险公司产品开发管理行为需要规范，保险条款和保险费率需要公平合理制定。

据了解，中国保监会将严格实施产品监管，实施备案产品抽查机制，强制召回问题产品，加大对问题产品的通报和处罚力度。

去年，中国保监会发布了三份中短期产品调整文件。为避免一些激进公司因刹车过猛而造成的现金流压力，中国保监会已采取措施，规范此类产品的比例，并给予它们一定的宽限期。

据了解，新规出台后，一些公司一直在调整产品结构，转而开发传统的证券产品和长期储蓄产品，特别是新华保险和中国太平洋保险等老公司。

然而，一些公司利用宽限期来抢占市场。一位与中国保监会相关部门关系密切的人士曾感叹，一些政策被一些公司滥用。

自去年以来，中国保监会对保险产品的违规行为进行了严格监管，拒绝对违规产品进行审批和备案，并对公司主体进行了相应处罚。去年，前海人寿、恒大人寿等六家公司的互联网渠道保险业务被叫停，前海人寿新的全民保险业务也被叫停。

自今年年初以来，复星保诚人寿还收到了一份万能保险的监管函，并被处以三个月的新产品申报禁令。安邦人寿是一家主要的全能保险公司，它在5月5日收到了一封监管信。根据监管函，安乡五号年金保险产品是以生存资金返还的形式设计的，销售金额通过快速返还保费的方式计入原保费，计入长期保险以规避监管。在另一个赢得养老保险(万能)的产品E中，中短期产品的董事会决议中缺少总精算师的签名。据此，中国保监会叫停了这两种产品，并对安邦人寿处以三个月的罚款。

据了解，安祥系列是安邦人寿的主要产品之一。2015年，安邦人寿推出了安乡第三名，2016年，安邦人寿的原始保费收入为3.89亿元，排名第五。安祥五号于2016年推出，是一款银行保险产品。在其宣传材料中，该产品被宣传为免费的初始费用和政策管理费。在前两年，基本保险金额的200%将在保单年度结束时退还，即如果被保险人幸存且保险合同有效，安邦人寿将支付两倍于基本保险金额的生存年金。

一位保险公司产品部门的人士指出，与只计算规模而不计算保费收入的万能保险相比，年金保险的优势在于它不仅可以计算保费收入，而且可以迅速做大规模。安邦保险充分认识到年金保险的优势，率先在行业内推行年金保险，成为提高保费的利器。

去年上半年，安邦人寿保费规模达到2283.8亿元，同比增长433.42%，一举超过平安人寿，风头一时无与伦比。截至2016年底，投保人投资基金新增保费占规模保费的比例高达65.45%。

然而，安邦人寿2016年年报显示，尽管保费去年大幅上涨，但退保保费达到299.82亿元，同比增长258.18%。此外，其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同比下降20%。

在一系列监管措施的实施下，几家激进公司的普遍保险今年已经缩水。根据中国保监会发布的一季度数据，安邦人寿保险原保费收入为1874亿元，同比大幅增长699.67%。投保人新增投资款仅17.58亿元，同比下降98.27%。

除了安邦人寿保险，安邦保险部对投保人和谐健康保险投资的新支付额在第一季度也下降了90%以上。

从今年的良好开局来看，安邦人寿专注于批发银行保险产品。根据安邦部门最大股东民生银行于2017年1月10日发布的公告，民生银行向安邦部门提供的产品和服务的佣金成本将不超过60亿元人民币。按照手续费约为保费收入的2%-3%的标准，这意味着民生银行为安邦保险出售的保费将达到2000-3000亿元。

安邦人寿的两个产品被暂停，不知道安邦的保费目标是否会受到影响。安邦保险集团没有回应安邦人寿被处罚后将采取的整改和产品调整措施。

据了解，中国保监会下一步将研究制定合适的保险产品销售制度，将行政许可与公司合规性、风险状况、消费者权益保护紧密结合，加大对公司行政处罚、综合风险评级结果、服务评价、投诉率等指标的考核力度，防止审批与业务监管脱节、后端不符合监管要求、前端按审批做好准备的现象。

尽管一些激进公司已被一个接一个地处罚，但该行业也担心这是否会带来现金流压力和退保风险。以安邦人寿为例，第一季度末现金流量为-57.04亿元，综合偿付能力充足率降至129%。前海人寿和恒大人寿之前也收到过监管函，两者的净现金流分别为-124.41亿元和-21.20亿元，也呈现负现金流。

《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监管，维护保险业稳定健康发展的通知》还提出，要高度重视和密切关注重点公司、重点领域和重点产品的风险，防止单个风险演变为局部风险，局部风险演变为全行业风险。《中国保监会关于进一步加强保险风险防控的通知》要求保险公司完善流动性风险管理体系和机制，加强流动性风险管理和监控，完善应急机制，推进风险防范屏障，强化股东流动性风险管理责任。

此前，穆迪评级机构发布了一份报告，称普遍保险退保现象值得关注，但今年不太可能出现退保高峰，可能在2018年和2019年。

关于严格监管和卖空的各种措施，中国保监会也表示，效果很难一蹴而就。近期有必要对存在突出问题、市场迫切需求和基本共识的监管制度进行制定和修订。并引进一批；如果系统不完善，操作规程不明确，加快一批的添加和改进；监管体系在改善监管体系和提高监管有效性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但仍处于空白区，应尽快将其纳入规划并加以推广。

在中国保监会看来，弥补不足的根本在于完善制度制定体系，建立监管制度定期评估、清理和修订机制，确保保险监管制度的有效性、统一性和完整性。

(财经记者颜瑜/文远曼/编辑)